不知从何时起,世界已经变得如此糟糕:
日本核污水排海计划正式启动,引发全球恐慌;
(相关资料图)
俄乌战争炮火连天,硝烟始终没有停息;
后疫情时代的经济危机,导致失业人数再达新高……
世界动荡不安,身处漩涡中心,我们又该如何安身立命?
许倬云告诉我们:去历史中寻找答案。
经历过动荡不安的战争年代,见证过触目惊心的疮痍景象,当年那个因为炮火而流离失所的残疾男孩,如今成为了享誉世界的史学大家。
曾经一幕幕苦痛的记忆如潮水般在夜深之时涌来,尽管已过耄耋之年,许倬云仍然会被梦中的景象折磨到哭着醒来。
如今九十三岁高龄的他,透过历史的迷雾回望过去,发现自己的经历早已与华夏的变迁不可分割。
许倬云下定决心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自己的夙愿。他凝结自己的血泪,重拾学问的本真,满含对华夏大地的深情,写下了这本托付之作《经纬华夏》,送给每个中国人。
01
世纪老人的毕生夙愿
史学大家许倬云的托付之作
许倬云93岁了。
他是许知远口中要“向他借智慧”的历史学家,也是让无数年轻人受益匪浅的“网红智慧老者”,王小波就曾是他的学生之一。
尽管现如今许倬云的全身仅剩右手食指还能动,但他仍然坚持传授学识,时间太少,而他想留给这个世界的还有太多太多。
1930年,许倬云与胞弟出生在厦门,适逢战乱时期,母亲生了一场病,双胞胎营养不够,在腹中的许倬云骨肉没有发育完全,一出生就是高度残疾,完全不能动。
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许倬云与家人一起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,也是从那时开始,死亡的阴影笼罩了他的一生。在逃难的路上,他目睹了无辜的百姓尸横遍野的惨状,日本军机无差别的扫射,上午还一起玩耍的小伙伴,下午已倒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无法行走的许倬云只能由挑夫挑着赶路,但在某个深夜里,挑着许倬云的挑夫突然倒地而亡,另一个挑夫去追离开的队伍。荒山野岭中,年幼的许倬云动弹不得,只能无助地倒在死去的挑夫旁,等到家人来找他。
“火光血影,流离失所,生离死别,人不像人”,成长于战火、饥饿和恐惧中的许倬云,从那时就已经开始明白,家与国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。
到了二十八岁,许倬云才终于能够开刀做手术,矫正双脚,直立行走。在这之前,他都只能在椅子上坐着。面对命运的不公,许倬云仍坚强地表示:“我的不幸(残疾),变成我的幸运,因为我能专心念书。上帝给我这么些东西,我要用完它——为中国,为世界,为人类,我一条命没关系。”
与其说是他选择历史,不如说是历史选择了他。父亲教他认字,弟弟把上课学习到的知识讲给他,许倬云不敢放松一刻地学习,最终考上了台大外语系,校长傅斯年对他说:“你应该读历史系。”
冥冥之中,自有选择,这句话成为了他的人生方向。在去芝加哥大学读书,学了经济、考古、宗教、社会学之后,他最终还是成为了历史学家。
是历史亲历者,也是历史学家,这样的双重身份,让他写下的历史著作更关注“人类的精神”。尽管他困囿于残疾的身体,局限在有限的天地,但他仍心怀天下与全人类。
如果说《万古江河》是为今天中国人撰写的历史,那《经纬华夏》就是为过去、今天,甚至是未来国人所写下的托付之作。
这是一位历经战乱的世纪老人写下的肺腑之言,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历史学家为人类留下的华夏新史。
这样一本凝结史学大家毕生所思所想的书,讲了些什么?
02
拳拳此心,以告国人
天地之间应该有如此的中国
许倬云在书中曾说:“历史不是在外的知识,历史是大群知识丛里边,最贴着你心的一部分。”
《经纬华夏》有别于市面上的主流历史书,不为帝王将相立传,不写王朝变迁传奇。这是一本关于民族的历史,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,是华夏文明的历史,也是我们每个人的历史。
凝练七十余年的研究生涯,融汇学术界前沿成果,许倬云提出“三大核心区”的概念,不仅让考古学意义上的多元一体格局有了更清晰的轮廓,同时也让每个中国人都能在书中寻找到自己的足迹。
不同群体在你进我退之间相互影响,彼此仰仗,不断交缠为一,构建出了世界上最大的一个文化格局:华夏中国。
《经纬华夏》展示了华夏文明历史全新的视角与可能性。所谓经纬华夏,地理位置并非一成不变——
华可以变夏,夏可以变华,游牧可以变农耕,农耕可以变渔猎,炎帝和黄帝的剧本可以在不同的舞台上演,祝融神话的背后也可能是若干族群背井离乡的流散悲歌。大历史的视野就这样与普通民众的命运联系了起来。
在《十三邀》中,许倬云回忆战乱时中国人互相帮助的大仁大义时,一再哽咽重复:“所以我知道中国不会亡,中国不可能亡。”
这种融合了宏观视野和个体命运的学问,仍然要回溯到那个战争年代。那段记忆改变了许倬云的一生,他命中注定般的被历史选中,又选择投身历史,他仿佛接受了华夏民族的委托,只求在这个世界一天,都要坚持书写华夏文明的历史。
此刻,一位九十三岁的世纪老人诚恳鞠躬,对我们交代道:“我托你们了。”
03
以山河湖海之名
写给气象峥嵘、内心皎洁的中国人
受制于肉体的桎梏,目睹过战争的残酷,许倬云早已感受过风云万变的世界,所以面对这个动荡不安、人人内卷的时代,哪怕他仅剩一根手指能动,哪怕他只能躺在床上口述,他也要一直写一直写,直到时间让他停下来。
他要讲述华夏文明历经劫难,仍能延续至今的奥秘,他要以自身经历再现历史发生的第一现场,他要写每个人都能读得懂的历史,他要从世界看中国,再从中国看世界——
“我已年迈,我仰望青天,许下心愿,天地之间应该有如此的中国。”
这是一位世纪老人的毕生夙愿,也是他追逐一生的目标,拖着残疾的身体,许倬云在历史的浪潮中自由“奔跑”了七十多年,如今他将自己一生的所思所想,凝结成这本托付之作《经纬华夏》,以山河湖海之名,写给气象峥嵘、内心皎洁的中国人。